军婚互撩甜宠文腹黑兵哥哥《军哥哥的甜甜软糯小姑娘》时听 司爵 已完结

2023-02-22 10:04发布

时听边走边看兵哥哥,瞧了一路热闹。等瞧热闹瞧到了自己车厢,只见整节车厢绿得发亮,只等她坐进去当军中一枝花。司爵回眸,掀起眼皮仰视她,五官英俊冷硬,眼神坚毅似

时听边走边看兵哥哥,瞧了一路热闹。等瞧热闹瞧到了自己车厢,只见整节车厢绿得发亮,只等她坐进去当“军中一枝花”。司爵回眸,掀起眼皮仰视她,五官英俊冷硬,眼神坚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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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22 10:45 .采纳回答

时听边走边看兵哥哥,瞧了一路热闹。等瞧热闹瞧到了自己车厢,只见整节车厢绿得发亮,只等她坐进去当“军中一枝花”。

司爵回眸,掀起眼皮仰视她,五官英俊冷硬,眼神坚毅似刀刃。时忆呼吸一窒:我去,长得帅的果然都上交给国家了。

那天,父母牵回了一个小姑娘,对他说:"从此以后她是你妹妹!”

小姑娘糯着嗓音喊了一句:“哥哥~”

从那刻起,他就想将她占为己有。

他要去外地训练了。

高考分数出来的那一晚,他把小姑娘堵在楼梯间的角落里,灼热的呼吸尽在耳畔: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小姑娘唯唯诺诺地点头:"记得。"

“嗯?”

女孩儿声音软糯,脸颊又白又嫩,他喉结微动,眸 {MOD}愈发深邃。

“记得什么?说来听听。”

一年后,她去大学报到,第一天就被某人抵在门背后亲了半小时。

小姑娘泪眼汪汪地控诉:“我才来你就欺负我,早知道我就不和你考一个学校了。”

他捧着她的脸,和她额头相抵,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你再不来,老子就要疯掉了。”

Chapter1

  厦门动车站

  时听检完票,抱着旅行包玩儿命地奔跑起来。

  来的路上堵了会儿车,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她现在得和高铁的发车时间赛跑。

  好在她跑赢了,也累得够呛。

  进车没多久高铁就发车了,要不是钱凤仙女士在她女儿的旅行包里有技巧性地塞了太多旅行包本身容量不能承受之东西,她女儿的脚速还能再快点。

  颠了颠笨重的旅行包,掏出车票边走边看自己的座位在哪节车厢。

  走动间发现连着几个车厢一眼望去都是一片松枝绿的兵哥哥,数量比车厢中的老百姓还多,心疑道:什么情况?最近没听说祖国哪里不太平呀?

  不过和这么多英姿勃勃的兵哥哥坐同一班高铁,搁平时哪有这机遇。

  时听边走边看兵哥哥,瞧了一路热闹。

  等瞧热闹瞧到了自己车厢,只见整节车厢绿得发亮,放眼望去毫无一个穿便装的老百姓,只等她坐进去当“军中一枝花”。

  兵哥哥们背对她,整齐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气压比其他有烟火气的车厢来得紧绷。

  她抱着旅行包站在门口有点儿胆怯,再确认一遍车票上的车厢号。

  没错,就是这一节。

  认命地走进去,车厢中庄严的气压让她走时不自觉地放轻脚步。

  走到车票上的座位,站在靠过道座位上的兵哥哥的肩后,冲他精神的后脑勺小声说:“不好意思……”

  司爵回眸,掀起眼皮仰视她,五官英俊冷硬,眼神坚毅似刀刃。

  时听呼吸一窒:我去,长得帅的果然都上交给国家了。

  司爵收回视线,一声不吭拿起小桌板上的军帽,收起小桌板,起身站出去。

  伟岸的身躯,笔挺的松枝绿军装,五角星金扣浮动着光辉。

  时听158cm的身高仿佛被“高耸入云”的兵哥哥踩在鞋底下碾压,她扎心了,垂眸走进去,踮脚举起旅行包要放到行李架上。

  古有秦二世举大鼎,今有时听举大包。

  两条纤细的胳膊抖呀抖的,身后的司爵看不下去,操着低音炮说:“我帮你放。”

  时听随即双臂一轻,旅行包被一只大手托起推进行李架。

  她回眸,视线从男人的领结移到他的脸上,扬起一抹感激的笑,软语道谢。

  司爵眸光倏而一暗,收紧拿军帽的手,冲她微微颔首,坐回到座位上。

  时听也坐下来,松快地吁口气,抹抹额头的薄汗。

  一大早的,才八点多,瞧这一通折腾。

  屁股还没坐热,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钱凤仙女士来电:

  “喂,妈。”

  “路上堵车,差点没赶上。”

  “你到底给我包里装了多少喜糖,重死了,我抱着它一路跑上车,累得跟条狗似的。”

  她跟妈妈通话时下意识就带上娇嗔的埋怨语气,一字一句全传进身旁被动听她撒娇的司爵耳中。

  司爵弯起嘴角,心说:一点也不重。

  不过喜糖?

  她结婚了?

  余光瞥向她的双手,确认粉润的十指空无一物,才转正视线。

  时听又轻嗔薄怒数落了几句钱凤仙女士的不是,最后说一句:“好啦,不说了,到北京后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望着手机兴叹。

  她在北京读书,五月份时家皇太子(她哥)大婚,于是请假回厦门参加婚礼兼当伴娘。

  婚礼剩了很多喜糖喜饼没发完,勤俭持家的钱凤仙女士就打起她同学的主意,说什么“带些喜糖回学校发给同学散散喜气,又能增进同学情,何乐而不为”,硬是把她的旅行包给抢走了。

  不知道她除了塞喜糖外还塞了什么东西,反正那包不像是单一内容物该有的重量。

  时听瘫在座椅上玩手机。

  这节绿油油的车厢纪律严明,兵哥哥们都是小声交谈,连个喧哗叫喊的噪音都没有,唯一的声音就是前头车顶上正在播放的电影,是部老片子,没啥看头。

  她渐感无聊,眼珠子乱飘,飘到了隔壁长相不俗、一本正经看电影的兵哥哥身上。

  车窗外早晨九点多的阳光轻纱似的照在他刚毅的侧脸上,胸前的五角星金扣在阳光中熠熠生辉,整个人显得那么不真实,又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心里不禁对他赞叹不绝。

  这般人物,不会是个兵头吧。

  斜眼窥向他的肩章:两杠两星。

  拿手机查军衔,查出来的军衔是中校。

  她挠挠头,不懂中校厉不厉害,反正大小是个军官。

  当官的也坐高铁出远门?而且没坐一等座,和小老百姓挤在二等座,太亲民了吧!

  呵呵,当官的还和小老百姓一样吃喝拉撒呢,更亲民。

  打从时听贼眉鼠眼打量司爵时,就被人家捕获了她的小动作。

  司爵看着电影按兵不动,瞳仁深处闪过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

  时听研究完亲民的中校大大,又开始玩手机。

  玩到手机快没电了,站起来高高抬起手拉开旅行包,手钻进去掏充电器。

  身子被拉长,衣服缩上去露出一截纤细粉嫩的小蛮腰。

  “怎么找不到?”她嘀咕着踮起脚,手使劲伸进旅行包的深处摸索充电器,暴露出腰上更多的雪肌玉肤。

  这一整节车厢绿油油、平时在军营中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只雌物的豺狼虎豹,至少有半车厢的眼睛投在她走光的腰盘上。

  这要是群起而攻之,十分钟就能让她怀孕。

  司爵拧眉,打算起身再帮她把包拿下来,总好过让她被一帮大老爷们吃豆腐而不自知。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时听手在包中越掏越起劲,终于把装喜糖的塑料袋弄破。

  喜糖竹筒倒豆似的滚出来,淋了她一脑袋,再喷溅到隔壁的中校大大身上。

  她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拉起拉链,蹲下来一头扎进座椅下七手八脚捡撒得到处都是的喜糖。

  眼皮下,一双修长厚实的大手也移来移去地帮她捡糖。

  她更难为情得抬不起头,耳朵烧红,一迭声地又说谢谢又说对不起,语无伦次。

  头顶响起结实的低音炮:“不客气。”

  喜糖捡完堆放在时听的小桌板上,她赶紧抓了一大把感谢中校大大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请你吃糖。”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冲他笑笑。

  司爵便也放柔神情,噙着微笑拿起一颗糖明知故问:“喜糖?”

  时听没想到中校大大会问她问题,局促地据实交代:“昂,家人结婚,这些是没发完的,我妈叫我带些回学校分给同学。”

  她以为两人的交谈言尽于此,没想到中校大大赏脸多问了她好几句:“还在上学?”

  “嗯。”

  “在哪个城市?”

  “北京。”

  “上大学?”

  “嗯。”

  “什么大学?”

  “北京师范。”

  “大几了?”

  “大二。”

  “什么专业?”

  “数学与应用数学。”

  “叫什么名字?”

  “时听。”

  一轮快问快答,时听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的个人信息暴露给人民解放军。

  说完轻啊了声,后知后觉自己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就把自己给“卖了”!

  看看套她话还满脸正义的中校大大,心想:不行,我也得问回来!

  她反过来展开新一轮的快问快答:

  “你叫什么名字?”

  “司爵。”

  “你的部队在哪里?”

  “中国。”

  “你是什么兵?”

  “中国人民解放军。”

  “你们这么多人坐车去哪里?”

  “去一个地方。”

  “你们去干什么?”

  “有事。”

  显然这轮快问快答的质量比第一轮差了很多,除了名字,其他的全是忽悠。

  时听气不打一处来:“我不问了,你不说实话。”

  司爵笑笑不解释,撕了颗糖丢嘴里:“很甜。”不是他不说实话,而是身为军人要有保密意识,不能随便对外泄露军队的事。

  时听小声逼逼:“我把什么都据实交代了,你当然甜!”理直气壮地翘起下巴,“我要出去。”

  司爵这回没站起来,只是收起小桌板,双腿挪向一边:“请。”

  时听站起来,大腿擦着他的大腿走出去,裤里的肌肤一片酥麻。

  在中校大大清澈耿直的目光中,顿时觉得自己尤为龌龊!

  出去擦一次,进来再擦一次,她一共龌龊了两次!

  别急着唾弃自己,没准中校大大心里也在心猿意马,只是他善于伪装迷惑目标人物。


Chapter2

  时听一个南方厦门人,考到北京读书,为了省几个钱,每年的寒暑假都要独自坐十多个小时的高铁往返家和学校。

  她坐车就爱在玩3C产品玩累的时候看看窗外的风景劳逸结合,因此喜欢买靠窗的车票。

  自然的,旁边靠过道的座位就会有个“百年修得同船渡”的陌生人陪她共渡漫长的十几个小时。

  那么她这十几个小时的乘车质量就全压在此人身上,所以每次买票都感觉像在跟12306对赌。

  今天这趟旅程能分配到高颜值的中校大大,无疑是一场高赔率的豪赌,而且她还赌赢了。

  经过前头自己作妖和两轮男女不平等的快问快答,她和司爵热络了很多,也打开了话匣子。

  毕竟在漫长的十几个小时中一个人闷在座位上自娱自乐也无聊,不如趁人民解放军下凡,还是个中校军衔,多和人家攀谈攀谈,以后跟人吹牛就不用打草稿了。

  时听莺声燕语,司爵则有一搭没一搭地陪聊,言谈间除了不提不回答部队的事,是个看似锋芒毕露,实则相当温和的男人。

  距他们方圆至少四五排座位的兵哥哥全都怨气冲天,羡慕团长有此等艳福,被12306分配到一个娇俏活泼的美少女陪着坐车,而且团长貌似还挺乐在其中。

  瞧他把人家小姑娘逗得花枝乱颤,分明是要诱拐人家来解决个人问题的节奏,不负他在军中“水中蛟龙,浪里白条”的绰号。

  讲真,团长要是浪起来,那就是海啸!

  中午,乘务员姐姐推着餐车挨个给兵哥哥们发放统一盒饭,而且是高铁最贵的60元至尊盒饭。

  时听八卦心起,捂嘴问司爵:“你们坐高铁和吃盒饭都是免费的吧?”

  司爵莞尔,解释说:“现役军人坐高铁没有价格上的优惠,我国法定只有持《残疾军人证》和《伤残人民警察证》的因公致残军人,才有半价优惠乘坐各种铁路客运和车型。”

  时听恍然:“这么说是部队掏钱承担你们的花销。部队这么好,还给你们吃60元的至尊盒饭!”

  看看她,小市民了不是。

  司爵逗她:“想吃吗?”

  时听没出息地铿锵说:“想!”

  “首先你要成为军人家属。”司爵以开玩笑的口吻说。

  时听噎了下,有些脸红:我这是被中校大大挑逗了?军人也爱开暧昧的玩笑?

  撇开脸,假装没领会他话中的挑逗般嘀咕一句:“可惜我们家没人当兵。”

  乘务员姐姐推着餐车走过来,在司爵的桌板上放一盒盒饭。

  司爵说:“请再给我一盒。”付钱,接过盒饭放在时听面前。

  时听跟人家非亲非故非友,两人只是长途旅程中互相聊天解闷的伴儿,哪能占人家这种便宜,受宠若惊地一迭声说:“不是,我包里有带吃的,而且我前面说的想吃是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呀!我把钱还给你……”

  掏出钱包,尴尬了,里面的现金凑不够60。

  她的生活花销都是用手机支付,几乎用不到纸币,不禁涨红了脸:“我、我用微信转给你吧。”

  司爵本来想说“你请我吃糖,我请你吃饭,解放军不占老百姓一分一厘的便宜”,话到嘴边及时憋了回去,变成:“好啊。”掏出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你加我好友,再转钱给我。”

  时听不假思索地操作起来,将钱转给他后皮才松快了,没有负担地、高高兴兴地翻开盒盖,心想:今天借中校大大的手腐败一回,贵是贵了点,好在有牛肉有鱼有玉米蔬菜,国 {MOD}天香,荤素搭配,就当破财尝回鲜吧。

  姐们儿,你没发现你微信被人家拿到手了!

  看来人和人之间的智商果然是有鸿沟的,这妞被司爵碾压的不止是身高,还有智商。

  而司爵则用实力给广大单身狗们示范了一次教科书般的脱单指南:先暧昧地挑逗女方“首先你要成为军人家属”,再给她买盒饭呼应自己的挑逗,又巧立名目搞到她的微信。

  一顿操作猛如虎,真应了他手下兵的那句“团长要是浪起来,那就是海啸”。

  快拿出小本本记重点啊单身狗们,这是国家下派的尖子生在手把手教你们脱单啊!

  国家为你们这群“弱势群体”真是操碎了心。

  作为国家下派的尖子生,追爱的路数当然不止上面的叁瓜两枣。

  司爵吃完,瞥见还在吃的时听一个盒饭上面跟狗啃似的,胡萝卜丝不吃、鱼皮拨到一边不吃、品相不好的菜叶不吃,牛肉和牛肉酱倒吃得干净。

  他早年驻守过物质匮乏的特困山区,也上过很多次救灾前线,眼里揉不下沙子,不过这档口没跟时听讲什么珍惜粮食的大道理,而是直接把她不吃的边角料装进自己嘴里。

  作为高铁上偶然坐在一起的陌生人,他这种吃人家不吃的边角料的行为过了,真的太过了。

  时听可不认为人家一个中校军衔的人民解放军军官,会看见一个挑食的人民就伸筷子帮人家解决,这种亲密行为分明就是近乎强势的跟她示好,就差没挑明了跟她说“我对你一见钟情,接不接受我的追求你给句准话吧”。

  自己坐个高铁还坐出了一场艳遇,而且对方还是个为国家代言的军官。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她的长相通过了国家ISO质量管理体系的认证,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臭美。

  言归正传,时听知道司爵对她有意思归知道,她但凡还有点少女应该有的矜持,在看见司爵吃她不吃的边角料时就应该把饭盒往旁边挪挪,小声说:“我自己会吃。”

  那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羞怯姿态令司爵老怀安慰,自己前头接二连叁的示好可算没有做了无用功,微笑着说:“为人民服务。”笑容里很有内容。

  广大人民群众一早就接到国家通知,要全力配合司爵同志做好脱单带头示范工作,他要是在文中以人民的名义撒狗粮,人民要能忍则忍;不能忍,调整心态也要忍!

  时听反驳说:“别动不动就‘为人民服务’,人民没叫你不打声招呼就吃别人碗里的东西。”

  司爵又以开玩笑的口吻暧昧地说:“那我改一下主语,为‘你’服务。”

  话说颇有姿 {MOD}的时听在大学里也接收过叁五个青春痘还没消的愣头青的秋波,可他们哪有司爵这种“一旦锁定目标人物,就发起猛烈进攻”的军人作风,时听被打得节节败退,坐在他身边犹如置身司火连天的前线。

  最开始知道身边坐了个中校军衔的军官,她还暗搓搓的兴奋,想着回校后跟人炫耀。

  现在早没了这种虚荣心,满心盼星星盼月亮,盼望列车赶快到站,好让她逃之夭夭。

  看看,操之过急的司爵同志没把控好进攻的火候,把人小姑娘吓得缩进龟壳里了。

  流水有意落花无晴,时听拿出平板摆在桌板上,戴上耳机看电影,无言的将千载难逢的高铁艳遇拒之门外。

  不是她假清高,实在是咱高攀不上。

  她就是再想谈恋爱,也不会染指军队的人。

  以后要是觉得不合适想分手,恐怕他手下的兵第一个不答应:什么,你要抛弃我们老大?

  一个团的士兵举起砂锅般大的拳头:你想清楚了吗?

  所以说中校大大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对于他的厚爱,时听选择当逃兵。

  而受到目标人物冷遇的司爵也反省了自己的左倾冒进主义,算是牺牲自己,为广大单身狗们示范了一次在追爱过程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情形。

  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多,高铁上的广播响起播音员姐姐甜美知性的嗓音:各位旅客,北京站到了,请下车的旅客准备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时听取下耳机,揉揉看平板看到酸涩的双眼。

  司爵起身帮她把旅行包拿下来,很正式地朝她伸出右手。

  真到了要和“艳遇”say goodbye的时候,时听如释重负的同时还有点淡淡的小忧伤,握住他的大手。

  司爵收拢手包住她的柔荑,正 {MOD}道:“很荣幸与你共乘一辆车。”紧了紧手劲,放开,站到车厢的过道上高声下令,“全体不许动,让老百姓先走。”

  时听这个车厢中唯一的老百姓,抱着旅行包难为情地走出去。

  在经过司爵时,司爵闪电般从她的屁股后口袋捏出一样东西。

  瞧这情形,被晾了几个小时的男人这是不死心,还留有后招。


Chapter3

  时听回到阔别一周的北师大,在回宿舍的路上边走边低着头回想高铁上的“艳遇”,检讨自己最后几个小时的路程不该摆谱冷落司爵,毕竟“买卖不成仁义在”。

  还很惋惜司爵不是他们学校的男生,不然她早被攻陷,倒追也有可能。

  凭司团长的姿 {MOD},他要真是个在校大学生,还轮得到你来倒追?你站旁边啃手指吧。

  走到女生宿舍楼下,听见背后有人喊她。

  她回头,借着路灯看见是同专业同班的陈一柏,便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近。

  陈一柏小跑过来,视线扫过被她抱在胸前的旅行包,落到她的脸上,淡笑着问:“从家里刚回来?”

  “昂。对了,”时听一手驮着旅行包,一手打开拉链,“我哥结婚,我带了很多没发完的喜糖,你拿些回宿舍给他们分了吧。”

  “吃不完才想到我们?”陈一柏玩味地睨着她。

  “不然要你们何用?少废话,接着。”手扎进包里抓糖。

  陈一柏双手合拢。

  时听嘘他:“你两只手能装几颗?找个塑料袋。”

  “没有塑料袋,”陈一柏翻起短T下摆,“装这里吧。”

  时听于是一把一把地往他的衣兜里装糖。

  借着夜 {MOD}的掩护,陈一柏直勾勾看着她,眼中情意无限:“这么晚了,等下上去洗洗早点睡吧。”

  时听嗯了声,随口说:“我看到群里说下周专业课要期中考,唉,浪了一周,回来就是火葬场。”

  陈一柏见机献殷勤:“需要考试范围吗?我借给你抄。”

  “抄你的?等我排上号,黄花菜都凉了。”他是数学专业的学霸,大一拿了国家、学校的双料奖学金,每逢大考都有一群嗷嗷待哺的男生排队抄他的笔记。

  陈一柏有异性没人性地说:“管他们去死。”

  时听笑了笑:“行了,你拿上去吧,我走了。”掏出校园卡刷开宿舍楼的大门。

  陈一柏站着不动目送她消失在楼梯拐角,弯起嘴角:她一回校,就改变了自己整晚的心情。

  回到宿舍,将衣兜里的糖果倒在桌上。

  环顾宿舍,除他之外的五个舍友正在组队开黑玩王者农药,满屋充斥着农药热血澎湃的旁白:敌军还有叁十秒到达司场请做好准备、全军出击、这么直白的盯着妾身,好羞涩哦

  这帮孙子。

  其中四个用电脑玩的已经杀红了眼,食指飞快地点击鼠标,嘴里骂骂咧咧,就跟宿舍里没陈一柏这个人似的,听见他回来的声音鸟都不鸟他一眼。

  只有躺在上铺翘着二郎腿拿手机玩的丁明欠起身,头伸到床外。

  本想看看陈一柏外出有没有带宵夜回来,结果看见堆在桌上的糖果,问:“哪来的?”

  陈一柏站在桌前整理课本:“时听给的。”

  旁桌正在浴血奋司的周凯翔百忙中赏了他一眼:“怎么,你去接她了?”

  丁明赶在陈一柏开腔前抢白:“卧槽,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陈一柏张口,又被另一桌激动的陈建抢白:“他妈的,丁明你死开,别挡我的道!”

  丁明眼睛赶紧回到手机上,一顿操作。

  被堵了两次口的陈一柏受不了他们地翻了翻白眼。

  周凯翔挑眉斜睨他,坏坏一笑:“终于舍得出手了?”

  陈一柏撇撇嘴:“没去接,在楼下刚好碰到。”

  坐在离糖果最近的王睿一只手操作着鼠标,一只手飞快捡了颗糖果,咬开含住,手马上回到键盘上,紧盯着电脑屏幕损起陈一柏:“吃了你和时听的喜糖,是不是该给你们包个份子钱?”

  丁明在上铺抖着脚,嘴贱地哼唧:“我们今天给了份子钱,以后你和时听结婚的时候就不用再给了吧。”

  陈一柏拿本书砸到他身上。

  丁明操作着手机,夸张地弓起身嗷嗷叫。

  舍长陈文军语重心长地开口:“陈一柏,你要是喜欢时听,劝你趁早拉她去个没人的犄角旮旯表白,把人先定下来,别他妈再磨磨蹭蹭。我听林慧说外国语有个孙子也盯着时听……”

  林慧是他女朋友,时听舍友。

  陈一柏脸 {MOD}一沉,警惕地问:“外国语哪个孙子?”

  丁明听见他紧绷的语气,笑嘻嘻说:“这会儿知道紧张啦,早干吗去了。”

  陈文军刚要说:“外国语的……”话风一变,“卧槽卧槽卧槽,丁明你他妈的会不会打啊!”

  周凯翔:“丁明,你是不是傻逼!”

  王睿:“丁明,操你二大爷,死开让我过去啊!”团灭,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一群王者带着丁明一个青铜也能搞到团灭,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群雄激愤,将缩在床角的丁明从上铺揪了下来,斩立决!

  宿舍陷入一片兵荒马乱,陈一柏在闹哄哄中专注地沉思。

  大一时他就对时听“包藏祸心”,只不过鉴于两人同专业又同班,“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思想让他没急着捅破这层窗户纸。

  现在突然冒出个外国语不长眼的孙子,为保险起见,近期还是把她约出去谈谈心,给她挂上“已售出”的牌子。

  约吧约吧,不谈心,怎么死心?

  不过时听真不简单,在学校里还是个香馍馍,引得群狼环伺,司爵同志了解情况后必须予以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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