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03 13:15发布
幸福嘉宾:胡晓、姜雪梅伉俪访谈时间:2006年10月11日下午成都唱区的加盟,使超级女声越来越火;而在成都,是胡晓和他的同事们不懈的努力,使追梦女孩李宇春、张靓
幸福嘉宾:胡晓、姜雪梅伉俪访谈时间:2006年10月11日下午成都唱区的加盟,使超级女声越来越火;而在成都,是胡晓和他的同事们不懈的努力,使追梦女孩李宇春、张靓颖、何洁、谭维维、纪敏佳、张含韵走上了星光大道。今 天,超级女声成都唱区总导演、成都电视台主持人胡晓做客本报情感工作室,为您讲述他和妻子姜雪梅浪漫甜蜜的爱情、幸福美满的婚姻故事。丈夫是成都著名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妻子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这样的婚姻组合令人羡慕。随着事业的发展,他们的婚姻一度面临考验,在纷纷扰扰的离婚谣言背后,相识相求第临兰知相爱近20年的他们依然深深地相爱。相知 通宵聊天却不谈感情1987年,我考进川大外语系,而姜雪梅已是川大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了。360问答我们同时考进川大广播台,我做播音员,她做编辑。第一次见她是在川大老礼堂开会。秋天的阳光从两米多高的窗户外斜斜地条则射进来,暖暖地照在她身上,她穿着白色的毛衣,被金灿灿的阳光包围着。她开始介绍自己:“我叫姜雪梅,是中文系86级学生。”温柔的声音,金色的阳光,白衣的少女。那一刻,我像见到了仙女一样,对她一见钟情。我把这份美好的感情藏在心里,一藏就是两年。后来我当上了川大广播电台的台长,她当总编。在喧嚣的生活中,我们两个始终很安静。1989年4月25日下午,我约她到成都科大(现在的川大西区)的“小天地”咖啡馆喝咖啡。我绕啊绕啊,两三个小时后,终于向她表白了爱意,但是她拒绝了,我很沮丧。为了发泄心中的失落,我围着川大疯跑了一圈。等我回到在川我快起黄大广播电台的住处时,发现她居然坐在门口。原来,女生寝室已经关门了,她只好折回来找我。我在一张大桌子上点了一排蜡烛,和她面对面坐下聊天,就是不谈感情,不知不觉竟摆了个通宵。第二天下午,我写了一封长信,连同之前为她录好的一盘磁带交给了她。我还记得,在那盘磁带里我录了齐秦的《火车快开》和几首英文歌。第三天中午,在去食堂打饭的路上,她给了我两张电影票。我疑惑头地问她:“你给我两张票,我跟谁去看呢?”她嫣然一笑:“你咋那么笨呢?”转身飘然而去。看着她的背影,关剂给害材手胞景我恍然大悟,心头一阵狂喜。相恋 记忆里全是阳光灿烂为了不影响学习,我们故意保持一段距离。但为了联络感情,我经常在图书馆门口的小柜子里放风车车或珠子,她放几个草莓或苹果在里面,或者互相写好信和卡片放在里婷苏资诉方阻呢少面。那个供学生放书包的小柜子成了我们的宝藏。每天怀着期盼的心情打开,不知道对方又制造了什么惊喜。那时我们习惯了把话写在卡上或信上来表达,就像现在发短信一样。1989年5月,她住到姑妈家去了。一天下午我去找她,但不敢上楼,就坐在楼下花台边吹口哨GreenSleeves(《绿袖子》)。吹了半个小时,她开窗往下看了看。我以为她很快就会下来,哪知一等就从下午5抗易著补现死婷缺复早点等到晚上10点。中途我摘了花台里最大一朵红苕花,悄悄上楼插在门上再下来。晚上10点时,突然,几支手电筒的光齐刷刷射向我:“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说等人,等谁?楼上的。哪一家?我不敢说,就被请到治安室,因为怕被关一晚上,我还是招了。她姑父下楼来领走了我。那朵红苕花由她姑父转给了她。那年的寒暑假,我们每两天写封信,寄特快专递,或者发电报,我用法文写:“你是我的新娘。次裂存”很快,她大四了。她的毕业论文都是我一字一句帮她誊好的。她的老家在自贡,父母希望她能回去。但我希望攻爱就怕示觉她到我的老家重庆去等我旧山湖视司角指矿毕业回去。最后我们决定,让她留在成都。但谈何容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背景,只好一家家单位去找,碰壁,再找,再碰壁。后来,她想方设法分到了天回镇一家制药厂。为见一面,我们要骑一个半小时的自行车。那时通讯也不方便,为了接她的电话,我必须从住处跑到上一层楼。有一次听到电话响了,我又没带钥匙,干脆翻窗进去接她的电话。而她要接电话,必须从宿舍楼里出来,跑到100多米外的办公楼里去接。一天晚上,她隐约觉得电话响了,黑暗中飞奔过去。接完电话,一个人摸黑回宿舍,阴森森的,她这才感到害怕。那时就是爱得这么辛苦,但是也很幸福。现在回忆往事,记忆里全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单纯,美好,幸福,像姜文那部电影一样。结婚 整个婚礼像个party1991年7月我大学毕业,到四川经济广播电台应聘节目主持人。1000人报考,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考上了。印象最深的是大学毕业后第一年我搬了8次家。1992年底,我们觉得该结婚了。那时我们对结婚要办酒席、收彩礼完全没有概念。婚礼是我在电台的哥们儿筹备的。1993年9月9日婚礼那天,一帮哥们儿开着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车来到我们楼下,说了声:“走,结婚!”就把我和姜雪梅拉走了。婚礼在我一个朋友开的酒吧里举行。整个婚礼像个party,连饭都没吃,光是喝水。我们电台全部二三十个主持人轮番上去主持,男的就说对新娘多么景仰,女的就说对新郎如何爱慕,整个婚礼被大家一顿恶搞。婚礼结束后,感激万分的我请大家到家里吃方便面下葡萄酒。我的婚礼参与性极强,好像除了我和姜雪梅之外,所有的人都在结婚。估计后来湖南卫视就是借鉴了其中的娱乐元素开办了《快乐大本营》节目,哈哈。说起收结婚礼物很有意思。我们台长送给我一个温水瓶,还是塑料壳壳的。我们台主持人冬林送给我一部《婚姻法》。所有彩礼的清单我们至今都还保存着。很怀念在四川经济电台的那段时光,也很感激那帮哥们儿。生女 望着女儿我满心心痛1994年夏天,她怀孕了。那时我们连租的房子都没有,最像样的家具是一台电视机,两人的工资加起来不到2000元。就这样,我这个还没长醒的大男孩在恍惚中当上了父亲。她过了预产期3天才发作,等疲了的我高高兴兴地送她去医院。她父亲背着脸盆、被子,我背着录音机和音响。从发作到孩子出生,她痛了整整7个小时,把她妈和我的手都抓青了,但没叫过一声。只好剖腹产,签字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这是我最爱的人的生命啊。我第一次对生命产生了敬畏。当护士把女儿抱到我面前时,我不像别的父亲满心是幸福,我只是心痛,觉得重担铺天盖地地压过来,“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买了一束玫瑰,把花瓣撕下来,一瓣一瓣铺满女儿的婴儿床。看着女儿宁静甜美的睡相,我突然想起哪本书里的一段话:“当我看着我这可爱的小女儿的时候,我就想,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穿着开裆裤、流着清鼻涕的小子会把她据为己有,想着我就很愤怒。”有了女儿,我们又搬家了。我先在双林租房,打扫,再到西门把行李打好包,蚂蚁搬家一样地搬到双林。这是我作为男人,第一次感到对家的责任,太现实了。以前我脑子里只考虑有没有美酒、月光、音乐、鲜花。这次搬家让我很有成就感,因为这个家是我一手布置的。相守 所有的坎坷都幸福当了父亲后,我越来越安静。1995年以后,我们的感情生活进入平静期。到2000年我30岁时,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贪恋外面的精彩,而是渴望回家,静下心来看书,周末一家三口远离喧嚣去过田园生活。以前我喜欢喝咖啡,但从去年开始,我迷恋上了茶文化和京剧。就在我不断想把自己收回来的时候,妻子却全身心地投入了事业。先是长期的夜班,接下来是到全国各地去出差,一年有半年在外奔波。我们都渴望对方的理解和支持,但谁也不能说服谁。我们开始闹矛盾,冷战,几天不说话。这种冷淡把婚姻的纽带绷得更紧了。虽然我们从不吵架,只会大声地讲道理,但外面还是有谣言说我们离婚了。不过在我们闹矛盾时,只要女儿一生病,天大的矛盾都可以放下,两个人会立刻团结在以女儿为核心的家庭中来。渐渐地,我们学会了调整和包容,阳光灿烂的日子又回来了。现在回忆起来,虽然当时很痛苦,但所有的波折、坎坷都很幸福,因为那些构成了回忆,构成了我们之间的谈资。我甚至想,必须要有磕磕碰碰,才能让我们的感情厚重起来,才能知道为对方心痛是什么滋味。我在电视台工作,做的又是娱乐节目,身边的美女自然不少。不过当审视美女变成每天的日常工作后,美女就不会成为致命的诱惑了。我们从认识到现在都是各花各的钱,从不为钱吵架。如果购买大件的东西,我出60%,她出40%,买车买房都是这样。但我们各自都没有私房钱,这种持家模式完全靠信任。我戴100多块钱的表时,我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她买4000多块钱的GUCCI表。我们认识快20年了,但依然保持着激情。大学毕业后我教会她打网球,10多年来我只跟她打。2004年春节,我们专门飞到泰国一家希尔顿酒店去打网球。去年春节她过生日,我在马来西亚兰卡葳岛上把一家酒店的沙滩酒吧给包了下来,和朋友们一起为她庆祝生日。专门的乐队为我们演奏,厨师忙着做美食,开香槟的一刹那,她感动万分。姜雪梅谈“用心经营婚姻”胡晓的妻子姜雪梅是博瑞印务公司的老总,这位事业成功的女性,在经营婚姻上有什么独到的心得呢?13日,姜女士接受本报记者电话采访时娓娓道出了她和胡晓的“幸福经”。我们的婚姻之所以幸福,跟双方用心经营有很大的关系。以前我是个贤妻良母,但过去8年随着事业的发展,我的变化很大,顾不了家,胡晓觉得我变得很硬很冰冷,两个人闹得几乎要分手。但辛苦建一个家不容易,我们实在割舍不下对方。回想大学毕业时,为了爱情我们留在了成都。我们到处搬家,可以不买床,但决不能不买吃烛光晚餐必备的地毯和烛台。再苦再难我们都没有放弃这份爱。我们坚信,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面包会有的。快20年了,我们已经从爱人变成了亲人,成为对方血脉的一部分。所以,无论再大的矛盾,我们都会理解、包容对方。在我们冷战期间,我从南昌坐飞机到兰州,中途飞机因为机械故障而迫降银川。惊魂未定的我泪流满面地给他打电话,他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他的心灵受到了很大震撼。作为妻子和公司老总,我一直困惑于不知如何平衡事业和家庭。在我们关系最僵最痛苦的时候,我去找了做心理医生的朋友。专家让我反思自己确实忽略了他。以前我总是对他说我很忙,没有时间照顾家里,没有时间陪他和女儿。但其实这些都是借口,只要你愿意,你一定能挤出时间陪家人。有时实在兼顾不了,但他能看到你的努力。我现在没有什么社交,工作一忙完马上回家。我们会坐在床上通宵聊天,我把他带入我的工作圈子,让他理解我。他也会跟我谈他的工作,带我去机房看他剪片子。我从不担心他作为公众人物会抵制不住外面的诱惑。以前他在电台当主持人,有女听众献花我还会吃醋,现在不会了。一是基于自信,二是我们的感情太深了,绝不会轻易抛弃对方。胡晓是个特别有责任感、眼光和品位都很高的男人。他对女儿的爱让我先是惊奇,后是感动。女儿生病了,他可以通宵抱着她不睡觉。一位朋友曾感慨地说:“很多家庭花开一朵就不错了,而你们家是花开两朵,而且婚姻还那么幸福,非常难得。”姜胡婚恋悟语姜雪梅:漫长的婚姻确实容易让人感到疲劳,所以要不断地付出和创造。胡晓:我认为爱情和婚姻是分离的。爱情是一种情绪,随时随地因为某种原因而改变。相爱必须是热烈、疯狂、以心换心地去融化对方。而婚姻是两个人相处的艺术,而不是相爱的艺术。这种相处讲究张弛,或远或近,或亲或疏。像我们这种大学同学结婚的夫妻,从认识到现在将近20年了,但是婚姻还依然稳定、感情越来越深,已经很少了。我为此感到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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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嘉宾:胡晓、姜雪梅伉俪
访谈时间:2006年10月11日下午
成都唱区的加盟,使超级女声越来越火;而在成都,是胡晓和他的同事们不懈的努力,使追梦女孩李宇春、张靓颖、何洁、谭维维、纪敏佳、张含韵走上了星光大道。今 天,超级女声成都唱区总导演、成都电视台主持人胡晓做客本报情感工作室,为您讲述他和妻子姜雪梅浪漫甜蜜的爱情、幸福美满的婚姻故事。
丈夫是成都著名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妻子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这样的婚姻组合令人羡慕。随着事业的发展,他们的婚姻一度面临考验,在纷纷扰扰的离婚谣言背后,相识相求第临兰知相爱近20年的他们依然深深地相爱。
相知 通宵聊天却不谈感情
1987年,我考进川大外语系,而姜雪梅已是川大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了。360问答我们同时考进川大广播台,我做播音员,她做编辑。第一次见她是在川大老礼堂开会。秋天的阳光从两米多高的窗户外斜斜地条则射进来,暖暖地照在她身上,她穿着白色的毛衣,被金灿灿的阳光包围着。她开始介绍自己:“我叫姜雪梅,是中文系86级学生。”温柔的声音,金色的阳光,白衣的少女。那一刻,我像见到了仙女一样,对她一见钟情。我把这份美好的感情藏在心里,一藏就是两年。
后来我当上了川大广播电台的台长,她当总编。在喧嚣的生活中,我们两个始终很安静。1989年4月25日下午,我约她到成都科大(现在的川大西区)的“小天地”咖啡馆喝咖啡。我绕啊绕啊,两三个小时后,终于向她表白了爱意,但是她拒绝了,我很沮丧。为了发泄心中的失落,我围着川大疯跑了一圈。等我回到在川我快起黄大广播电台的住处时,发现她居然坐在门口。原来,女生寝室已经关门了,她只好折回来找我。我在一张大桌子上点了一排蜡烛,和她面对面坐下聊天,就是不谈感情,不知不觉竟摆了个通宵。
第二天下午,我写了一封长信,连同之前为她录好的一盘磁带交给了她。我还记得,在那盘磁带里我录了齐秦的《火车快开》和几首英文歌。第三天中午,在去食堂打饭的路上,她给了我两张电影票。我疑惑头地问她:“你给我两张票,我跟谁去看呢?”她嫣然一笑:“你咋那么笨呢?”转身飘然而去。看着她的背影,关剂给害材手胞景我恍然大悟,心头一阵狂喜。
相恋 记忆里全是阳光灿烂
为了不影响学习,我们故意保持一段距离。但为了联络感情,我经常在图书馆门口的小柜子里放风车车或珠子,她放几个草莓或苹果在里面,或者互相写好信和卡片放在里婷苏资诉方阻呢少面。那个供学生放书包的小柜子成了我们的宝藏。每天怀着期盼的心情打开,不知道对方又制造了什么惊喜。那时我们习惯了把话写在卡上或信上来表达,就像现在发短信一样。
1989年5月,她住到姑妈家去了。一天下午我去找她,但不敢上楼,就坐在楼下花台边吹口哨GreenSleeves(《绿袖子》)。吹了半个小时,她开窗往下看了看。我以为她很快就会下来,哪知一等就从下午5抗易著补现死婷缺复早点等到晚上10点。中途我摘了花台里最大一朵红苕花,悄悄上楼插在门上再下来。晚上10点时,突然,几支手电筒的光齐刷刷射向我:“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说等人,等谁?楼上的。哪一家?我不敢说,就被请到治安室,因为怕被关一晚上,我还是招了。她姑父下楼来领走了我。那朵红苕花由她姑父转给了她。
那年的寒暑假,我们每两天写封信,寄特快专递,或者发电报,我用法文写:“你是我的新娘。次裂存”
很快,她大四了。她的毕业论文都是我一字一句帮她誊好的。她的老家在自贡,父母希望她能回去。但我希望攻爱就怕示觉她到我的老家重庆去等我旧山湖视司角指矿毕业回去。最后我们决定,让她留在成都。但谈何容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背景,只好一家家单位去找,碰壁,再找,再碰壁。后来,她想方设法分到了天回镇一家制药厂。为见一面,我们要骑一个半小时的自行车。那时通讯也不方便,为了接她的电话,我必须从住处跑到上一层楼。有一次听到电话响了,我又没带钥匙,干脆翻窗进去接她的电话。而她要接电话,必须从宿舍楼里出来,跑到100多米外的办公楼里去接。一天晚上,她隐约觉得电话响了,黑暗中飞奔过去。接完电话,一个人摸黑回宿舍,阴森森的,她这才感到害怕。那时就是爱得这么辛苦,但是也很幸福。现在回忆往事,记忆里全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单纯,美好,幸福,像姜文那部电影一样。
结婚 整个婚礼像个party
1991年7月我大学毕业,到四川经济广播电台应聘节目主持人。1000人报考,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考上了。印象最深的是大学毕业后第一年我搬了8次家。
1992年底,我们觉得该结婚了。那时我们对结婚要办酒席、收彩礼完全没有概念。婚礼是我在电台的哥们儿筹备的。1993年9月9日婚礼那天,一帮哥们儿开着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车来到我们楼下,说了声:“走,结婚!”就把我和姜雪梅拉走了。婚礼在我一个朋友开的酒吧里举行。整个婚礼像个party,连饭都没吃,光是喝水。我们电台全部二三十个主持人轮番上去主持,男的就说对新娘多么景仰,女的就说对新郎如何爱慕,整个婚礼被大家一顿恶搞。婚礼结束后,感激万分的我请大家到家里吃方便面下葡萄酒。我的婚礼参与性极强,好像除了我和姜雪梅之外,所有的人都在结婚。估计后来湖南卫视就是借鉴了其中的娱乐元素开办了《快乐大本营》节目,哈哈。
说起收结婚礼物很有意思。我们台长送给我一个温水瓶,还是塑料壳壳的。我们台主持人冬林送给我一部《婚姻法》。所有彩礼的清单我们至今都还保存着。很怀念在四川经济电台的那段时光,也很感激那帮哥们儿。
生女 望着女儿我满心心痛
1994年夏天,她怀孕了。那时我们连租的房子都没有,最像样的家具是一台电视机,两人的工资加起来不到2000元。
就这样,我这个还没长醒的大男孩在恍惚中当上了父亲。她过了预产期3天才发作,等疲了的我高高兴兴地送她去医院。她父亲背着脸盆、被子,我背着录音机和音响。从发作到孩子出生,她痛了整整7个小时,把她妈和我的手都抓青了,但没叫过一声。只好剖腹产,签字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这是我最爱的人的生命啊。我第一次对生命产生了敬畏。
当护士把女儿抱到我面前时,我不像别的父亲满心是幸福,我只是心痛,觉得重担铺天盖地地压过来,“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买了一束玫瑰,把花瓣撕下来,一瓣一瓣铺满女儿的婴儿床。看着女儿宁静甜美的睡相,我突然想起哪本书里的一段话:“当我看着我这可爱的小女儿的时候,我就想,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穿着开裆裤、流着清鼻涕的小子会把她据为己有,想着我就很愤怒。”
有了女儿,我们又搬家了。我先在双林租房,打扫,再到西门把行李打好包,蚂蚁搬家一样地搬到双林。这是我作为男人,第一次感到对家的责任,太现实了。以前我脑子里只考虑有没有美酒、月光、音乐、鲜花。这次搬家让我很有成就感,因为这个家是我一手布置的。
相守 所有的坎坷都幸福
当了父亲后,我越来越安静。1995年以后,我们的感情生活进入平静期。到2000年我30岁时,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贪恋外面的精彩,而是渴望回家,静下心来看书,周末一家三口远离喧嚣去过田园生活。以前我喜欢喝咖啡,但从去年开始,我迷恋上了茶文化和京剧。
就在我不断想把自己收回来的时候,妻子却全身心地投入了事业。先是长期的夜班,接下来是到全国各地去出差,一年有半年在外奔波。我们都渴望对方的理解和支持,但谁也不能说服谁。我们开始闹矛盾,冷战,几天不说话。这种冷淡把婚姻的纽带绷得更紧了。虽然我们从不吵架,只会大声地讲道理,但外面还是有谣言说我们离婚了。不过在我们闹矛盾时,只要女儿一生病,天大的矛盾都可以放下,两个人会立刻团结在以女儿为核心的家庭中来。渐渐地,我们学会了调整和包容,阳光灿烂的日子又回来了。
现在回忆起来,虽然当时很痛苦,但所有的波折、坎坷都很幸福,因为那些构成了回忆,构成了我们之间的谈资。我甚至想,必须要有磕磕碰碰,才能让我们的感情厚重起来,才能知道为对方心痛是什么滋味。
我在电视台工作,做的又是娱乐节目,身边的美女自然不少。不过当审视美女变成每天的日常工作后,美女就不会成为致命的诱惑了。
我们从认识到现在都是各花各的钱,从不为钱吵架。如果购买大件的东西,我出60%,她出40%,买车买房都是这样。但我们各自都没有私房钱,这种持家模式完全靠信任。我戴100多块钱的表时,我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她买4000多块钱的GUCCI表。
我们认识快20年了,但依然保持着激情。大学毕业后我教会她打网球,10多年来我只跟她打。2004年春节,我们专门飞到泰国一家希尔顿酒店去打网球。去年春节她过生日,我在马来西亚兰卡葳岛上把一家酒店的沙滩酒吧给包了下来,和朋友们一起为她庆祝生日。专门的乐队为我们演奏,厨师忙着做美食,开香槟的一刹那,她感动万分。
姜雪梅谈
“用心经营婚姻”
胡晓的妻子姜雪梅是博瑞印务公司的老总,这位事业成功的女性,在经营婚姻上有什么独到的心得呢?13日,姜女士接受本报记者电话采访时娓娓道出了她和胡晓的“幸福经”。
我们的婚姻之所以幸福,跟双方用心经营有很大的关系。以前我是个贤妻良母,但过去8年随着事业的发展,我的变化很大,顾不了家,胡晓觉得我变得很硬很冰冷,两个人闹得几乎要分手。但辛苦建一个家不容易,我们实在割舍不下对方。
回想大学毕业时,为了爱情我们留在了成都。我们到处搬家,可以不买床,但决不能不买吃烛光晚餐必备的地毯和烛台。再苦再难我们都没有放弃这份爱。我们坚信,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面包会有的。快20年了,我们已经从爱人变成了亲人,成为对方血脉的一部分。所以,无论再大的矛盾,我们都会理解、包容对方。在我们冷战期间,我从南昌坐飞机到兰州,中途飞机因为机械故障而迫降银川。惊魂未定的我泪流满面地给他打电话,他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他的心灵受到了很大震撼。
作为妻子和公司老总,我一直困惑于不知如何平衡事业和家庭。在我们关系最僵最痛苦的时候,我去找了做心理医生的朋友。专家让我反思自己确实忽略了他。以前我总是对他说我很忙,没有时间照顾家里,没有时间陪他和女儿。但其实这些都是借口,只要你愿意,你一定能挤出时间陪家人。有时实在兼顾不了,但他能看到你的努力。我现在没有什么社交,工作一忙完马上回家。我们会坐在床上通宵聊天,我把他带入我的工作圈子,让他理解我。他也会跟我谈他的工作,带我去机房看他剪片子。
我从不担心他作为公众人物会抵制不住外面的诱惑。以前他在电台当主持人,有女听众献花我还会吃醋,现在不会了。一是基于自信,二是我们的感情太深了,绝不会轻易抛弃对方。胡晓是个特别有责任感、眼光和品位都很高的男人。他对女儿的爱让我先是惊奇,后是感动。女儿生病了,他可以通宵抱着她不睡觉。
一位朋友曾感慨地说:“很多家庭花开一朵就不错了,而你们家是花开两朵,而且婚姻还那么幸福,非常难得。”
姜胡婚恋悟语
姜雪梅:漫长的婚姻确实容易让人感到疲劳,所以要不断地付出和创造。
胡晓:我认为爱情和婚姻是分离的。爱情是一种情绪,随时随地因为某种原因而改变。相爱必须是热烈、疯狂、以心换心地去融化对方。而婚姻是两个人相处的艺术,而不是相爱的艺术。这种相处讲究张弛,或远或近,或亲或疏。像我们这种大学同学结婚的夫妻,从认识到现在将近20年了,但是婚姻还依然稳定、感情越来越深,已经很少了。我为此感到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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